俟力扎伤得太重了,特别是胸口被铁锤砸的那一下,之后还被白羽笙抡来抡去的,又被其他人不小心打着了几十次,温翎逸上一次见到的受伤这么重的人可是当晚就没能熬过去。

孟琪怎么可能治得好他,只要孟琪治不好,他就可以处罚孟琪,而白羽笙跟护着眼珠子似的护着孟琪,肯定会站出来替孟琪扛下责罚,到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弄死白羽笙就怎么弄死。

孟琪也没一句废话,站起身就拉着白羽笙去医棚了。

医棚里,六名军医正跟十名还清醒着的胡人面面相觑,边上还躺着个和死人没什么区别的俟力扎。

邓大夫说:“张大夫,这……救不活了吧。”

刘大夫说:“那十个也都废了,将来都得是残疾啊。”

张大夫:“治不了也得治啊,这可还没开始和谈呢。”

黄大夫:“唉,小孟的未婚夫下手也太凶残了些啊,瞧瞧把这几个打得,我看着都觉得疼。”

董大夫说:“那也不能怪人家啊,谁让这俟力扎嘴那么脏,想把咱们小孟给抢走。”

张大夫:“就是,听得我都生气!这胡人也太不要脸了,一把年纪了,都够给咱们小孟当爹的。”

刘大夫:“长得还这么丑,居然肖想咱们军医处的一枝花,也难怪人小白生气呢。”

邓大夫说:“哎哎,小孟和小白的婚礼是在后天吧?”

张大夫:“对对,后天,到时候咱们军医处摆个酒席。也不用像今晚的宴席那样奢华,但大家凑一起乐呵乐呵。”

刘大夫:“听说今晚吃得特别好,可惜咱们没能去参加,不过今后咱们的小孟嫁给小白了,是不是军医处的伙食也能跟着改善一下啊。”

黄大夫:“我说,你别光惦记着改善伙食那么遥远的事了,我问你,份子钱准备好了吗?”

刘大夫:“一听说这事,我就准备好了。哎,对了,我这儿还有坛子家乡带来的女儿红,一直没舍得喝,后天正好给喝了啊。”

胡人们:我们要疼死了啊,你们几个能不能别闲聊,先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