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琪这才干了杯中酒,“谢谢大家了。”这一杯下肚后,她已经接连喝了好几杯了,脸上晕红,眼眸中似能滴出水来。
众人被她的美貌照的心中一凛,不敢再闹她,就都冲着白羽笙去了。
白羽笙狡猾无比,拿出段誉喝酒的法子来,一边喝一边把酒用内力给逼了出去,来了个真正的千杯不醉,从营头喝到营尾,喝趴下了三名将军,喝得一众汉子们大声叫好。
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能一起打架、能一起喝酒,又豪爽大方,不过短短几天,白羽笙就在温翎逸的军中站住了脚跟。
温翎逸躺在医棚里,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心里烦躁异常,和乐在一旁叨叨咕咕,跟个神经病似的。
“我一定要杀了他们,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温翎逸嘴角一勾:“你?蠢得跟什么似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你杀他们?哈,瞧瞧你把我坑成了什么样?我就不该去管你,让你被蛇咬死多好。”
和乐怒了:“大胆!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有何不敢?你要不要瞧瞧你现在那个样子啊?让人看了一眼都觉得恶心!”
和乐哪里敢照镜子,温翎逸这话实在是太扎心了,和乐被他气得大哭起来。
温翎逸不再理会她,这个蠢女人,偷到蛇,没机会放到孟琪的营帐里,不知道老老实实等待机会,见到蛇一动不动,非要检查蛇是不是活的,让玉竹打开了盖子,结果坑得他现在半身不能动弹地躺在这里,让白羽笙出尽了风头。
也幸好现在和胡人之间在和谈,没有战役,否则,自己动弹不了,白羽笙若是真领兵出战,只怕又要提升他的威望了。
闹到半夜,篝火终于熄灭了,大家该休息的休息,该值守的值守。
白羽笙拉着孟琪的小手就回了营帐。
营帐里点着龙凤喜烛,橘色的烛光投在孟琪脸上,当真是人比花娇。白羽笙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宝宝,我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孟琪脸蛋红扑扑的,紧张地都有些说不出话,一双手下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白羽笙俯身过来,噙住了她的双唇,他刚才喝了桂花酿,嘴里有淡淡的桂花香气,孟琪觉得自己醉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似在云端之上漂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