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虽然简洁,但也不难理解,反正孟钧是明白的。

“七皇子啊,他身体不好,不出来的。”

孟琪心不在焉地问:“他很容易生病吗?”书里并没有怎么提及七皇子,但孟琪隐隐有种感觉,白是国姓,那么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七皇子会不会是她家小白呢?

孟钧叹了口气,“那倒不是。他前几年中了毒,双腿再也不能行走了。”

孟琪便觉得心口如同被巨石撞击一般,疼得她脸色煞白,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

金蕊大惊失色,唤道:“姑娘,你怎么了?”

孟钧忙命车夫停了车,他跳下马,也顾不上还在大街上,一掀车帘就跳上了马车,“妹妹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

孟琪摇摇头,那阵剧痛缓过劲儿之后,便也无事了。

金蕊小心翼翼的帮她擦去额头的汗珠,银蕊倒了杯蜜水,“姑娘且喝一口。”

孟琪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道:“五哥,我没事,就是方才心口疼了一下。”

孟钧可不敢掉以轻心,立刻吩咐一名随从去宫里请太医一名随从去府里报个信,然后命车夫加快车速,赶紧回护国公府。

等他们到府门口的时候,就连老太太都在门口等着了,见孟琪下车,老太太就过来抱着孟琪,一口一个:“心肝儿,你可吓到祖母了。”

孟琪笑道:“祖母我没事,就那么一下子,过去就好了。”

老太太哪里信,唤人用软轿抬着,先去了寿安堂,众人又上前嘘寒问暖一番,正责骂孟五呢,太医就赶了过来。

把了脉,太医迟疑道:“从郡主脉象上看,并无大碍。还请问郡主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呢。”

孟琪心里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她怎么好跟太医说自己是因为心疼白羽笙然后才疼的,便说,“我也不清楚,就是很突然心口疼了一下,一瞬就好了。大概是今日有些累了,马车里又有些闷,才这样了吧。”

太医苦着一张脸,“有可能。不过还请郡主多留意,若此类情况再次出现,一定要看看是否有与这次相同的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