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
“无他,想笑罢了,呵呵,哈哈,嘻嘻,嘿嘿。”
“有病!”张大总管拂袖而去。
温翎逸冲着地面吐了口痰,“这阉贼,以前见了我一口一个温大将军的,跟在我身后跟条狗似的,现在抖起来了,翻脸不认人。”
温翎逸继续骂骂咧咧的,骂老天不长眼,骂世道不公,骂奸臣当道,骂孟琪瞎胡说。
白羽笙突然睁开眼,一双凤眸不怒自威,“你若再说她一个字坏话,我撕了你。”
温翎逸被他的气势一震,哑了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以白羽笙的武功,这个天牢根本困不住他,他老老实实地在里面蹲着是想做什么?
张大总管回到慈宁宫的时候,顾太后正在发脾气,一口气砸了一整套的汝窑茶具,“一群废物,连颁个旨都做不好!”张大总管就是一阵抖腿,慈宁宫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跪在地上不敢吭声,顾太后压了压怒火:“张安,滚进来。”
张大总管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太后的寝殿。
顾太后一看他这熊样,都不用他开口回禀,什么都明白了,她右手的指甲昨天刚拍断了,现在还裹着,疼得她昨儿个一夜都没睡好,“得了,你也不用说了,他既然那么想死,就让他死。”
安乐一听就不干了:“母后,你留他一命,我去劝劝他啊。”
张大总管有话想说,但又不敢说,生生憋得脸通红。
顾太后瞟他一眼,见张安数次眼神飘到安乐身上,开口道:“可是那姓白的有什么话要跟安乐说的?”
张大总管咕咚一声跪下来,他头伏在地上,“是,但奴才不敢说。”
安乐又惊又喜,涕泪纵横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他让你给我带了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