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尉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是中了个圈套了,或者应该说是白羽笙和孟琪两个人借着安乐这事的发展,设了个圈套让他们钻了进去,然后看着他们把自己给套死了。
白羽笙在边上嗤笑一声,顾太后仍在苦苦哀求,“你放了哀家,哀家什么都答应你。”
小皇帝早就吓晕了,忠叔抱着他,一如既往地一声不吭。
孟琪偏头说:“太后娘娘,您如今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谈判的条件呢?”
顾太后被白羽笙拖拽着往前走,她云鬓散乱,哭着说:“哀家给你们封官加爵,封护国公,哦,不,封镇北王!对对,封你做镇北王,世袭罔替,享有封地。”
孟琪摇头:“您可真天真。”
白羽笙说:“呱噪,你再说话,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顾太后不敢吭声了,只呜呜地哭。
他们走得并不快,自觉想明白一切的刘太尉忽然道:“白将军,老夫同你做个交易。”
白羽笙冲孟琪一挑眉,孟琪偷偷笑了。
刘太尉板着脸说:“老夫受命于先帝,兢兢业业,但太后一意孤行,牝鸡司晨,老夫多次规劝亦是无用。你被拿下天牢后,我也多次为你求情,但太后就是不允。”
顾太后破口大骂:“你胡说!”
刘太尉不去理会她,只说道:“今日你们便杀了她吧,只是莫伤了皇上的性命,他到底年幼。之后你我二人同为摄政王,共同辅佐陛下,你看如何?”
白羽笙笑起来,“我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