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有安排。”
暮远志总算放心了。
暮语在房中练琴,听婢女说南安王殿下来了府中,一阵欣喜,特换了身颜色明艳的衣裙,又重新梳理了头发,准备往前厅去。
一旁教琴的女先生暗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用听暮二姑娘弹琴了,这真是她为师生涯的一个重大挑战。
“奴婢听说南安王还特带了把古琴送给小姐,还鼓励您多多练琴呢。”前来报信的婢女说道。
“真的吗?”暮语展颜,“那我更应勤加练习才是。”
女先生才放下的一颗心又提起来了,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暮语来到前厅时,觉得厅中气氛有些诡异,是不是自己来的不是时候,犹豫再三之后才抬脚跨进前厅。
暮远志看到女儿却如蒙大赦,终于可以不用再和南安王这般面对面强行交流了。
“小女参见南安王殿下。”暮语行礼时脸上不禁染上一抹红晕。
“下官想起礼部还有些公务需要处理,就先行离开了,还望殿下见谅。”顾不上女儿单独见外男是不是合乎礼仪规矩,暮远志此时只想寻个理由离开。
“暮大人自便。”南安王说道。
果然是冲暮语来的,暮远志心中暗骂一声“禽兽”,脸上却堆着笑意。
暮大人都跑路了,府中其他下人谁都不想和南安王待在一个屋子里,偌大一个前厅一时只剩下暮语和谢承允两人。
“听闻你前几日不慎落水,可有伤到?”一向话少的谢承允主动先开了口。
“无事,我水性好,只是连累了家姐,至今仍昏迷不醒。”暮语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