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允:“……”
心中升起一股久违的想砍人的冲动。
“夫君,夫君。”暮语一手捂嘴,另一只手仍勾着谢承允的脖颈,见对方脸色黑沉又接连唤了几声,而后打了个嗝。
谢承允看着她娇憨的小模样,一时又气又有些心疼,两眼一闭将她抱去了净室。
晓莲在望星居外先是看见王爷抱着王妃情意绵绵地入了里屋,刚一会的功夫怎么又见王爷铁青着脸抱着王妃满身污秽的从里屋出来,登时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赶紧抢先一步去净室放水,又立刻吩咐人进屋打扫。
王爷抱着王妃到净室时,已放了半桶热水,净室内水气氤氲,暮语自行将中衣脱下,只余一件绯红的肚兜,入眼的是雪白又略带红晕的肌肤,就连晓莲这种女子看了都不由得呼吸一滞。
谢承允侧立在旁,眸色深沉道:“你出去吧。”
晓莲虽担心王妃,但不敢违抗王爷之令,便躬身退下。
谢承允将暮语抱入浴桶中,暮语不安分地在水中胡乱扑腾,一时水花四溅,谢承允强忍住将她打晕的冲动,帮她擦拭身子。暮语此时也折腾地有些精疲力尽,沐浴在热水中困意很快袭来,便软软地靠在浴桶边闭上眼睛。
谢承允今晚可算被她折腾够了,洗净之后又将她从浴桶中抱出,盖上大氅抱回房中,而后唤了晓莲来帮忙,确认她睡着了之后才自己去了净室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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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之后,翌日醒来便是一阵头疼。暮语醒来时,辰时刚过,她扶了扶额头,对昨晚发生之事毫无印象,这般头痛欲裂,难不成是被人打昏了?
带着这个疑问,她起身穿好衣服,便去了后院。这个时辰王爷多半在后院练剑,果不其然,暮语看见手持长剑,身形流畅的谢承允正在院中。
暮语最喜欢看谢承允练剑时的样子,剑法流畅,霸气十足,暮语眼中不禁流露出钦慕之色。只是今日王爷的剑法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多了些凶悍、强劲之意,暮语似乎明白过来后院原先那些树木是如何被砍的了。
一套剑法练完,谢承允收敛剑气,将剑收入鞘中,回身看见一脸崇拜的暮语,仍然面无表情。
“夫君怎么了?”暮语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