宬熙帝看了后,将这些证据往桌上重重一拍大怒道:“混账!尽是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当初朕念在手足情分上放他一马,他倒好,勾结南夷,我大周颜面都给他丢光了。”
“皇上息怒,臣弟已派人盯紧安阳王府的一举一动,只要皇上下旨,随时可捕。”南安王顿了顿又道,“眼下比较难办的还是,元州梁家。”
皇上怒极,重重拍了下桌子,侍奉在御书房外的內侍吓了一跳,今日南安王突然入宫已经够吓人了,眼下皇上又拍桌子,怎么感觉自己随时脑袋就要搬家。
“朕顾念她是潜邸旧人,顾念二皇子脸面,他梁家倒好,一再试探朕的底线,承允啊,此事交由你继续追查,朕知你在顾虑何事,”宬熙帝沉吟片刻,继续道,“大可不必手软。”
“臣弟遵旨。”
聊完了正事,宬熙帝话锋一转,又道:“你昼夜奔波赶路,定是累坏了吧,赶紧先回府休息吧,其余事情,明日再议不迟。”
南安王点头,正欲退出御书房中。
宬熙帝又叫住他:“承允啊,朕说你自己赶路也就罢了,怎得还带着王妃一道奔波,人家能嫁给你已是不错了,你还这般苛待王妃。”
“若是皇上心疼王妃,大可下旨赏赐一番安远侯府。”南安王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