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应该等余兄安顿好了再说,可小弟也是怕圣旨来的突然,让余兄应对不及,前几日在裴知事的石料场发现了一处盐井,小弟已经写了奏折,近几日就能得到陛下的旨意!”
余方善带笑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惊讶之色,“裴知事竟有如此觉悟,当真是令余某敬佩!”
杨德文欣慰地看了裴还一眼,“裴知事告诉小弟的时候,小弟也是吃了一惊!”
“进献盐井是大功一件,裴知事只怕在我手下待不了多久咯!”
杨德文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裴还在余方善面前露个脸。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余方善新官上任正是用人之际,这时候将裴还这个人才推到余方善面前,说不定就有用上的时候。
余方善知道杨德文的用意,他也了解杨德文的为人,知道裴还定是个人才,只是这个人才他用着顺不顺手,那就另说了。
余方善呵呵笑着并不搭话。
杨德文也不再多说什么。
三人吃吃喝喝,到午时末便散了。
没几日盐运使司便派了人来勘验盐井,并带来了陛下的旨意,领州府酌情表彰。
裴还再次领着人去了西山矿场。
盐运使司派来的人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了。
“这盐井什么时候发现的?”
领头的差役审视地看着裴还。
裴还面上平静不见一丝慌乱,“回大人,这口井打了有好几年了,只是水不好喝便荒废了,今年下官要在这里建房,才又重新启用!”
那差役看了正在勘验盐井的匠人,匠人立马道,“看着痕迹确实是有两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