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据为己有!
要牢牢囚禁!
要他拉着他共赴深渊!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他假装纯良无辜,假装善良无害,企图在师尊那里瞒天过海,企图把最深的欲望扼杀在心底最荒凉的角落里。
他不能伤害师尊的!
不能的!
不能的!
井渊通红的双手捂着脸,巨大的恐惧令他浑身都在细细战栗,嗓音破碎,低低呢喃——
不能的……
不能的……
第二日启程归程的时候,许谨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昆仑山的木仙尊,缥缈峰的峰主苏子玉,两人烂醉如泥地躺在地上,四周横七竖八都是满地乱滚的酒瓶。
房间一股浓烈的酒气简直挥之不去。
许谨厚头疼欲裂,这两人昨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会喝成这个鬼样子。
木楚平时对许谨厚那是“掌门师兄掌门师兄”地叫得热乎,那么眼下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也自然是由掌门师兄来帮忙收拾这个残局了。
谢悯然拍了拍许谨厚肩头,以示安慰,回去喊李清祁过来给这两位喂点醒酒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