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修嗤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剑穗和银票递给秉文道:“尾数与信物。”
秉文刚才恭敬的姿势还没收,便顺势接了下来,仔细纳入怀中。
“没成想,我霍府的小姐,还不如一块剑穗得你心意。”霍天修佯怒。
“岂敢,是秉文自知配不上霍小姐。”秉文赔了一笑。
“本来我是打算带着文淑来他们曾经的家中看看,听孔编撰说,那间院子居然是你买下来的,又听闻你在隔壁,便顺道过来看看。”霍天修见他无意文淑,也不多加勉强。
他霍府的小姐,还愁嫁不出去么。
“原来如此,不知姚美珍……霍提督打算如何处置。”秉文知道此案已经了结,卓先德自然是死不足惜,只是姚美珍毕竟是霍文康和霍文淑的母亲。
“看在文康和文淑的份上,放了她一条生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霍天修的面上攀了丝阴郁之色。
撇开那对兄妹,他恨不得将两人都千刀万剐了,方才一解心头之恨。
可是文康至今不知事情真相,文淑又是那般眼眶含泪的恳求他。
终是心中一软,为了这个懂事的侄女,留她一条苟延残喘的性命吧。
“你和兴文如何认识的?”霍天修收了心中怨恨,不解的看向了秉文。
赵兴文拢共也没回过几次京,两个人看起来却并不生疏。
他哪里知道,是因为夏初在信中交代了秉文和苏浅安乃是心腹。
是以,赵兴文对他们二人才没有防备之心。
再加上秉文风趣幽默,赵兴文豁达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