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淑面色一怔,继而看向秉文,见他微微一笑颔首示意,方才咬了咬唇,心中泛起微微苦涩。
这些日子以来,她被禁足在霍府,每日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心中一边记挂着夏初如今的境遇如何,一边又担心着赵兴文知道了这件事该如何自处。
另外,还对苏浅乐抱着深深的质疑。
连她那段日子与苏浅乐朝夕相处,每日安抚,后来见她跟着仙黎去习了舞蹈,又精研了刺绣,还当真以为她已经彻底放下了……
没曾想,终究只是被她隐忍成了恨意,做了这等不可原谅的错事。
若是自己能早一点发现,好好开导,会不会……
秉文看了她的神情,约莫也猜出了她的心中所想,向她靠了一靠道:“让他们两个大老爷们挤去,我给你细细说上一说……”
许温澜挤到了公文榜前,快速扫了一遍,知道了前因后果,推搡着身边的人赶紧退了出来之际,却见赵兴文满面震惊,神色痴痴的看着那封书信。
许温澜不由在身后拽了他一把,费劲巴拉的将他从人群中,也拉了出来后问道:“咋还将你看傻了呢?”
“这,这……”赵兴文指着那封书信,‘这’了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
难怪顾世柔将他关在房中,只是给他撂了一句话,墨王殿下回京之日,夏初冤屈洗刷之时。
他当时还纳着闷,木已成舟的事实,萧慕白回京又能如何?
万万没有想到,萧慕白是真能编,编的一手好故事啊……
别人不知道实情,像身旁的许温澜等人都信以为真,可他却是经历了整个过程,其中的内情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衣刀大夫安慰了士兵不假,可那军营里士兵中的原本就不是毒药,至于他默默喂下的自然也不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