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澜与他碰了一杯:“好家伙,可算承认了不是。”
秉文叹了一声:“眼下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了,你小子,学的真快。”
许温澜往前凑了一凑:“所以,到底是怎么弄的,我好奇的紧。”
秉文笑的一脸神秘:“你想知道?”
许温澜点了点头,又给他添了一杯酒:“你可赶紧的吧。”
秉文拿腔拿势的端起酒杯一饮而下:“就不告诉你。”
许温澜一拍桌子:“嗐,你小子,要不是蓝蓝如今还在宫中,我用得着巴巴的问你?”
秉文身子一僵,蓝羽樱的事尚且还瞒着许温澜,他还不知道,如今蓝羽樱早已下落不明。
不仅下落不明,还极有可能捅了皇上一刀。
秉文头疼的扶额,捏了捏眉心,夏初没有叮嘱他告诉又或者不告诉,便是让他自己拿主意。
可这个消息,他如何说得出口。
“不说拉倒,我回去书信一封,送进宫里问去。”许温澜骄哼一声,扭头就要走。
秉文赶紧一把拉住了他:“说,我这不就是卖了个关子嘛。”
许温澜斜眼瞥他,秉文又斟了两杯酒,他这才重新坐下,扬了扬下巴示意秉文快说。
秉文抿了抿唇道:“其实也简单,有一种香粉只要洒在香上便可令其无法燃香。”
许温澜眸光亮了一亮:“听着倒新鲜,所以递给萧言竣的香都是洒过香粉的,你又吃准了他不敢当众质疑律达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