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们从皇宫退出,初次占据长安之际,就准备毁了任家祠堂。
可那会父亲顾忌那是皇上御赐的宅院,还想着要点脸面,制止了他想要焚毁的念头。
如今,他们再次占据长安,公然谋反,皇上御赐的宅院又算得了什么?
那照临不过是任家祠堂门外的一条看门狗,也敢阻拦他前进的步伐?
他心中正盘算着稍后腾出手来,定要一个个亲手斩杀,那暗黄色的包袱不过片刻,已然落至眼。
程子峰本能的挟肘一挑,刀尖闪芒,‘刺啦’数声,包袱顿时被刀刃划成碎片。
布料乱飞,内里夹杂着的粉末被荡至半空,他赶紧屏住了呼吸,双眼一片血红却不敢怒斥出声,怕那粉末有毒,只能在心中暗骂:“腌臜手段。”
程子峰心中不惧反怒,萧慕白威名远播,原来打仗竟是靠着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赢得盛名吗?
他战意滔天,眸光紧紧锁住虞伟林。
他和虞伟林在茗飒苑曾经切磋过无数次,他从未输过!
程子峰冷哼一声,长刀横起,带领剩余的骑兵继续向前。
然而……
他率领的那些人连带着他自己坐下的马匹突然尽数跪倒,嘶嘶悲鸣起来。
除此之外,他也突然发觉身体皮肤开始瘙痒,低头看去,刚刚那些沾染到的粉末居然腐蚀了盔甲不知不觉渗透进了皮肤。
那盔甲可是钢铁所制,什么玩意连钢铁都能腐蚀,他连忙勒令身后所有的人下马寻找掩体褪去衣物小心躲避。
‘嗤嗤嗤嗤’的连声数响,弩箭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