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难以相信,是一位刚刚及笄的姑娘,所能做出的决策。
同样震惊的许温澜,上前仔细打量着夏初:“我说怎么长的比萧梓穆还要秀气。”
萧慕白继而又在他额上叩了一记暴栗:“如今已经贵为太子殿下了,岂能直呼名讳。”
唯一较为淡定的也就是苏浅安身旁的仙黎,秉文和许温澜是因为此前拿夏初当作爷们处成了兄弟,所以才会格外不自在。
而仙黎并没有这层顾虑,听闻她本为女子,反倒越发觉得亲切了些,也替萧慕白开心。
“你小子可以啊,连我也瞒的这样紧。”许温澜搭上萧慕白的肩膀,话语中除了戏谑,还有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夏初听了这话对秉文生出了一些愧意,对着尚且还懵在原地的秉文道:“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
秉文木讷的点了点头:“兹事体大,体大。这可是欺君之罪,谨慎些也是应当的,应当的……”
萧慕白挥开许温澜的胳膊:“难不成你还希望他当真是个男子,从小和你家蓝蓝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许温澜一听到蓝羽樱的名字,立马想起了家中那位要死要活,不愿他远赴西域的爹,拉着他到另一旁叙起了国书一事。
仙黎上前了一步,告诉夏初,苗衡的嘴里被她挖出了一件事。
秉文看着她余光时不时不自知的瞟向苏浅安的左胸,知道她一直惦记着那个疤痕,便对着夏初道:“这事她跟我说过,我来告诉你吧,让浅安去旁边给她看看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