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清了这一点,也就不会去跟努尔哈赤起这些无谓的争执。
强留的爱不长久。
再说皇太极也不稀罕这些。
现在秦墨只要帮皇太极稳住基本盘,让他在这些年慢慢得到发展,不出什么岔子就成。
秦墨脑子一转,故意笑着骂道:“我看你这是在折煞我!”笑容一秒钟就没了,然后她负气的推开努尔哈赤,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还顺便哼哼了两句。
这样的动作很明显是一个被诬陷的人的正常反应。
努尔哈赤走过来说:“你这又是怎么了,我夸老八才是一心向着我有什么不好吗?”
真是这样吗?
秦墨故意不看他,说:“你那哪是夸,是嫌老八做得不好。这么不会做事,我当初就不应该生这个儿子。”
努尔哈赤说:“你想到哪去了,我有这个意思吗?”
他十分不解。
秦墨说:“有没有你心里清楚。老八前面那么多哥哥,各个都优秀。你贬低这个贬低那里,然后还跳过几个说老八。好像我只会关心老八一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这个大福晋没有一碗水端平,对这些孩子厚此薄彼了?”
努尔哈赤一听秦墨这么一说立马就笑了,他说:“你真的想多了。好,我这次长教训了,以后不这么说了。”
秦墨说:“不仅不能这么说,还不能这么想。不然你干脆让别人来当这个大福晋。”
努尔哈赤问:“你不做谁来做?”
秦墨说:“谁爱做谁做,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稀罕。”
这话说来有点严重。
稍有差池可就要坏事了。
毕竟她面对的可不是什么玛丽苏剧本男主角。
所以秦墨这时候故意咳嗽了一声。
告诉他,我现在可还生着病呢。
用来给努尔哈赤和自己台阶下。
这招对于努尔哈赤来说很是受用,适时来这么一下子就没了脾气,他对秦墨说:“你啊,就是嘴硬心软。哪回这么说了不是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我都记着呢。”
秦墨说:“是啊,待会我还要去他们家。你还要这般气我。”
努尔哈赤说:“你去去就回,也不要在那吃饭,反正礼数尽到了就行。说不定那些臭小子看到你走了也跟着你回来了。”
说来说去还是这个意思。
秦墨笑了笑,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秦墨坐着轿子带着几个婢女一起来到舒尔哈齐家门口。
虽然排场很大,但她也是已经做好被赶的准备的。
因为这些人毕竟都是些粗人,喜欢直来直去。
不喜欢的话,哪管你是谁。
统统豁出去都有可能。
但秦墨这次必须要来。
她要给努尔哈赤争取到道德的高地。
为之后的行动铺垫到位。
刚才努尔哈赤看到她那么伤心也没有说让她不来就是这个道理。
因为她是一定要来的。
最好是舒尔哈齐他们真做了这事。
那边舒尔哈齐前脚才进门。
后脚外人就通报,说是淑勒贝勒家的大福晋到了。
舒尔哈齐刚才在哥哥那也是受了一肚子气。
正是想找一个出气筒呢。
正好,这位上杆子要来。
他哪里还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