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竑忽然停住,弯下腰去把庄景凌空抱起,庄景短促的惊呼了一声,就被金竑妥帖地放在了花窗的墙台上。
阳光透过绿荫洒在庄景雪白的脸上,金竑凑近过去在庄景的脸上亲了一口,耍无赖似的笑道:“我不回去,以前我可不敢对庄老板做这种事。”
庄景还穿着那件白色暗纹长衫,金竑却换回了现代的服装。他一只手掐住庄景的腰,膝盖抵着他的膝盖,防止他滑下来,黑色的大衣拢住了两人的身体。
“角儿你的腰真细。”金竑手收的紧一些。
庄景的脸早就红的跟煮熟了的螃蟹一样,绯色比花窗后那一片浓郁的梅花还艳。
他讷讷了一会儿,才终于骂道:“你这人好不要脸!”
“我不要脸吗?”金竑凑得更近了,把额头贴着庄景的额头,低声说出些污言秽语:“更不要脸的事我都想过,你想听吗?”
“就在此时,此地。”
庄景受不了了,一脚踹到金竑小腿上,手指掰开金竑放在腰上的手,跳了下来,跑到离金竑三米远的地方。
他捂着腰指着金竑,又不好意思说别的,只能骂:“我要告你毁坏文物!”
金竑笑:“这都是后来重修的墙,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庄景不理他了,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没听见金竑的脚步声,又忍不住回头看。
只见那位爷吃准了自己会回头,正装模作样的捂着被他踹过的地方,一瘸一拐往这边蹭呢。
庄景扭过头继续走。
这下身后的脚步声终于快了起来,金竑跟了上来,说些扯七扯八的淡话,庄景就是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