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请佛容易送佛难,这佛力大无穷,凶残起来不像人,她可不想无故给自己增添麻烦。
京城某宅院。
灯火通明古香古色的房间,一白衣男人正在拿毛笔写字,他金黄色的卷发齐肩,拥有三国混血基因的五官深邃迷人,高大的身躯给人扑面而来的清冷,俯身写字的他身上充斥着一股独特的气质。
书桌对面,一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
“人在哪里?”白衣男人极具磁性的声音响起。
地下的黑衣人身体略微颤抖,“主人,他跑了,但依照您的吩咐,我们给他身体里注射了他绝对活不”
砰!
黑衣人话未说完就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震了出去。
“聒噪。”
桌旁的白衣男人神情淡漠头,手握着的毛笔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一个墨点,他淡定的换了一张宣纸,然后提笔在偌大的白宣纸上不急不躁的写下一个魏字。
黑衣人艰难的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眼底掠过一抹畏惧,恭敬的再次跪在刚才的位置。
“属下该死。”
话落,猛的抬手连扇两巴掌。
耳光清脆有力,顿时间黑衣人脸颊上明晃晃的有五个红印子,嘴角溢出一抹鲜红。
白衣男人没有说话,提笔认真在写什么。
地下的黑衣人身子笔直的跪着,头颅低垂,除了微弱的呼吸声,他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自己会再次惊扰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