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靠近的时候,阿离本能的抗拒,眼睛不住的盯着萧言的脸看,目露惊慌不安,像是要不停地确认她是谁一样。
萧言看到阿离这幅样子福至心临,觉得自己忽然明白了什么。
平时夜里阿离不敢先睡,是因为原主曾经想要强行“抱”过他。阿离那时候被吓着了,才落下这么个后遗症。
萧言把渣女又拉出来在心底鞭骂一顿,面上却极其温柔,让阿离时刻能看到自己眼里的爱意。
阿离懵懵懂懂的,眼里蒙着水光,呼吸滚烫,难受的像个躺在被烧红的铁板上的鱼,总想被她翻个面,鼻音轻哼,真是该软的软该支棱的支棱。
跟萧言比起来,阿离就是这方面的小学鸡,所有东西都是萧言手把手教。他只顾得沉浸其中,几乎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头脑就一片空白了。
阵阵余韵激的阿离头皮发麻眼尾泛红,手指无意识的攥着萧言的袖筒。
这种感觉,要了阿离半条命,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以为软下来就算完了,但对于眸光幽深的萧言来说,离才刚削皮,这就只是个开始。
顾忌着阿离情绪敏感,萧言温水煮甜离,步步蚕食侵占,终于在这张拔步床上如愿喝了口冰糖离汁。
这床又宽又大,太适合了,尤其是发出的吱呦声犹如伴奏,听的阿离面红耳赤,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
翌日清晨,阿离难得的坏了自己的生物钟,睡到日晒三更才醒。
身上清爽干净,中衣也被人换了,阿离下意识的低头往亵裤处看,那里平平无凸。他轻轻舒了口气,随后想到什么又不由别开视线红了脸。
屋里没有人,水盆里却备着热水,桌上摆的是他爱吃的糕点果子。
平时的生活节奏被打乱,阿离捏着糕点目露茫然,有些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去发呆还是去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