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吃完饭就去跟林菁会合,丝毫也没有感冒后遗症,如果说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大概就是昨晚承受他忘情放纵的某个部位还有那么一点酸疼。
上一次也许太匆忙了,也许考虑她在地狱受惊后的心境,所以那时他特别温柔。
而这一次她才发现杨云有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的温柔……
大学生队伍再次来到敬老院时,林菁还在后头跟月白八卦恋情,开起车来脸皮比砧板还要厚:“我看你走路跟平时不太一样啊?被做得迈不开腿了吧?连看□□都害羞的你,该不会真的是看完就回去实践了吧?今天不冷了,围什么围巾嘛,该不会脖子上被种了不少小草莓?”
“别胡说,小声点。”月白简直想拿手中的慰问水果堵住她的嘴巴,因为,林菁说对了,她围上薄围巾在这夏末秋初也不算奇怪,但其实就是为了遮掩杨云留下的吻痕。
这次敬老院门前坐了很多人,怒气冲冲的,两个小女生停止了拌嘴,学生会主席见到这情形也不由得停在了门口。
只听见围观的人议论着,月白仔细听了个大概,貌似是老人在敬老院过世了,敬老院通知家属来处理,三天不见来人,敬老院按规矩将老人火化了,这会儿家属上门要人。
月白走近门前看到捧着骨灰坛子哭得夸张的年轻人,骨灰坛子没有死气,反而敬老院院内比之前显得更加阴沉可怖。
那天怪里怪气的老太太无精打采地在院子里晒太阳,她看上去很没精神,脸色枯萎像干巴巴的黄菜叶,在太阳底下也毫无朝气,她手里捏着一个捆着红线的人偶,见月白站在门口,嘻嘻地发出怪笑,这笑容让月白毛骨悚然。
她壮起胆走近老太婆:“老太太,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儿女不孝,千方百计把他送来敬老院,死了还想敲诈一笔,作孽。”老太太笑眯眯的,“这种人死后是要下地狱的,你说是吧?”
“额我……”总觉得老太太怪里怪气,月白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人偶,“老太太,你这人偶是用来做什么的?”
老太太眼珠一骨碌转过来,诡异地望着她:“别站在那,危险。”
话音刚落,楼上坠落一个敬老院护工,从四楼天台跳下来,头着地,当场脑浆崩裂,就在月白面前不到五米的距离,恰好是她刚才进来站的位置,吓得她惊叫一声后退几步,人群中一阵哇然与惊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敬老院的人员急忙开始驱散群众,准备关门。
老太太一脸淡定,明显是事先知道的。
月白抬头望向顶层,没有鬼气,这护工是自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