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想了想，诡异地笑了：“我接生过。”

正在翻书的杨云不经意地抬了一下眼皮：“世上能存活下来的阴阳胎不多，你接生过几个？成活率多高？”

老巫婆竖起一根手指：“不多，一个，成活率百分之一百。”

“现在还活着？”月白好奇不已。

“活着啊。”

月翰成半信半疑：“我不信。除非你有真凭实据！”

老太婆嘻嘻笑道：“可不就是你么。”她抬起苍老的手指，指着月白。

月家父女惊讶地呆住了。

月白指着自己：“我？你接生的是我？”

“就是你呀！嘿嘿嘿！”老巫婆尖锐的笑声回荡在客厅里。

杨云打量一番老巫婆，眼神加深。

终于，赵蝶如顺利生下一个男孩，白白胖胖的，月白当天也来探望，怀孕后母性大发的月白抱着小宝宝逗了好一会，杨云在旁边带着笑容默默望着她，伸出手指逗了逗宝宝嫩嫩的脸蛋，小宝宝哇的一声哭了，肉乎乎的小手抓住杨云的手指头。

月白一惊：“他能看到你？”

杨云笑了笑：“灵力不错，是个好苗子。”

“是么？”月白有点意外，“蝶如是外家的孩子，丈夫也是普通人。”

“不奇怪，月家血脉的灵力本来就有点隔代遗传的意味，而且传得也很乱，找不到规矩，要一定说规律，灵力强的多数是男孩。”杨云想了想，“也不对，你灵力算不错，但你父亲也很强，月家这一脉，的确让人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