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权力能帮她达成目的呢？”杨云反问。

“……”月白无法反驳。

两个人忽然沉默了。

“月月……”杨云试着打破沉默。

月白垂下眼睑，他一把将她抱到灶台旁的橱柜上坐着，月白挪了挪坐姿，肚子大了点，分开两腿坐着比较方便，杨云也不拘小节，两手分别搭放在她两侧大腿上，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这段时间到底在想什么？你不了解月无双，但每一次你都会提出她也许怎么样，也许是什么样的想法，你别总是代入自己的想法，你不是她，怎么知道她怎么想呢？”

“夫君……”月白握住他的手，刚刚在洗菜，冰凉的手多了几分湿润，她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你知道吗？我和你，月无双和太阴星君，都是凡人与仙家尊神的恋爱，月无双说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就是太阴星君，我在爸爸回来之前，也觉得你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太阴星君引导她修仙，你也引导我修仙，她为太阴星君生孩子，我也为你……”

“月月，”杨云止住她的话语，“你和她不同，太阴星君还有夫人，她不是太阴的唯一，而你，你是我唯一一个，我最爱的女人，不管从前现在还是未来，都只有你。”

月白低头：“也许太阴娘娘当年也以为自己是唯一。”

杨云一怔，笑问：“你该不会是怕我以后有外遇吧？”

“……”

“还真是？”杨云见她沉默，抬手轻轻推一下她的脑袋，“知道不？爱情是有专属性的，只能是你我两个人，多一个人谁都不会幸福，不管是原来的两个人还是第三者，注定没有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