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这一说闫霆之这个神五神六不按常理出牌的立即就激动起来,手舞足蹈跳起来怒道。
“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说谁傻呢,我癔症,本公子脑子有病?我可去你老子的!你安腾才有毛病吧,为了几座矿就要把自个卖了,还说要娶段家的女儿,我呸你这个没脸不成器的!好歹是个世子,为了金子,脸子都不要了!段家没一个好女,你眼睛屎糊住了才看得上!”
哦豁!
木窗子被闫霆之撞得哐哐作响,里头云追月一双眸子熠熠发光,粉红舌尖兴奋地舔了舔下唇,双手不自觉地合起立在胸前,几乎要啪啪啪鼓起掌来。
下一刻,外头响起安世子暴怒的声音。
“闫霆之,莫要欺人太甚!”
似乎是对闫霆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安世子脸色涨红,出手推了闫霆之一把,“你一个不学无术,只会呈口舌之快的废物也好说我。”
说话便说话,动手做什么!
闫霆之红着眼睛,推回去,“我不学无术也好过你不要脸!”
一来二去,二人都是成年人了,就这般在走廊里推推挤挤,说出来有人信?
有!
云追月信了。
因为木窗子受不了他们的推挤,破了裂了!里外四人的视线对上了!
静,尬意丛生。
云追月扬在脸上的笑欲落不落,她干脆拉着尚且没有反应过来的云天,一起从位子上站起来,朝窗子外头还保持着互揪衣领姿势的二人挥了挥手,亲切道。
“巧啊,安世子,闫二公子你们也来吃饭呢。”
一刻钟后,上来加碗筷的伙计颤巍巍地退下,桌子上,四个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