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般羞赧的心思一起, 为何心涧深处的一角好似有一道声音冲出来要对她说,不可以。
“呜~”
水波轻荡,云追月被撞得溢出一声甜腻的轻吟,随后脚趾蜷缩,一双裸臂攀上那人的身体。
耳畔低沉含笑的声音又来了,“原来阿姐是喜欢我这般对你。”
话落,挂在他身上的云追月重又落入水里,而她迷离剪水的美眸缓缓睁开,旖旎春色倏尔褪去。
梦里水面氤氲逐而消散。
云追月十指收紧,揣着灼烈渐又僵冻的一颗心,螓首缓缓抬起,待看清面前与她抵死缠绵的那一张脸,顿时天旋地转。
“见鬼!”
床上的人一个挺身坐起,已经从那荒诞的梦境里逃离而出的云追月,此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除了惊色,依旧是满面的红色羞赧。
一粒汗水从颈间滚落,云追月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冷冷寒气稍稍扑灭从梦里带出来的颤栗。
“怎么会梦到小——”
都已经要说出来的名字,又被云追月羞恼吞回,她抬手敲了敲晕呼呼的额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做这种梦?难道是魔障了?”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云天。
不过一会儿,云追月冷汗盈袖,她扶着不知是被离奇梦境折磨的,还是被梦里看到的那张脸吓得发晕的脑袋下了床。
桌上的茶水已经冷透了,云追月倒上一杯满口饮下,冷茶让她晕乎的脑袋稍微清明了些许,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为何房间里会有一股奇怪的燃香味?这味道她可是一点不陌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