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三郎你们信我,我真的是被骗的好惨啊,这母女俩心狠手辣好一番全身而退的计谋,什么事都推到我头上来,我错了,我不该害云追月呜呜呜。”
“老三家的,你说的这些话你发誓未曾掺有半点假?”
三少夫人此刻确实是诚心悔过,众人看在眼中包括昆仑曜听到她口中吐出的桩桩件件的经过,再看向一旁抱住昆仑彩泠,无声流泪,脸上时不时浮出骇人神色的二少夫人,眼底俱是透着不敢置信。
特别是一次两次惊吓连连的二将军挺直的背脊都要弯下去了,望向二少夫人的眼神几乎没有任何温度。
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人为了利益府中权利,算计起来竟然连相处了十余年,关系一直都和睦融洽的三弟妹都不放过,难道以前那些都是假的吗?是不是曾经连他这个睡在枕边的人也在这般算计内?
三少夫人这时举起一只手,对着二将军和昆仑曜咬咬牙道:“二哥,若是我有半分谎言,那就让我不得好死,就,就让我儿以后仕途全毁。”
竟是连自己儿子的前途也敢拿来发誓,二将军不再追问下去,转头看向底下二少夫人的眼神仿佛是要生吞活剥了她,“毒妇,我昆仑氏容不得你这心狠手辣蛇蝎心肠之人,来人上休书,我即刻要休了这歹毒妇人!”
身体一震,二少夫人搂在昆仑彩泠身上的手臂蓦地收紧,她尖长的指甲要陷进她的肉里,疼得昆仑彩泠痛呼出声,喊了声,“母亲你做什么?弄疼我了!娘,娘你放手,快放开我。”
二少夫人身形不稳,被昆仑彩泠推开,她抬头定定地看向心爱的女儿,心底紧撑住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忽然面部涌现狰狞之色,眼睛里都是蜂拥而至的恨意和疯狂。
“连你也要推开我,啊?你是不是也被云追月那个贱种迷惑了?你祖父、你爹、老三家那个蠢货东西,还有这个府里的人,是不是都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如今连你也觉得母亲做错了吗?”
“哈哈哈哈哈,我这么做是为了谁啊?”
说着,二少夫人充满恨意的眼神落在二将军脸上,“你这个窝囊无用的男人,这些年只会一味的俯首听命跟在你父亲屁股后面任劳任怨,除了行军打仗还有你尊崇敬重的父亲,你眼里还容得下我们母子几人吗?”
“大房的人都死了这么多年,按理府中下一任家主的位置该轮到我们二房,可是你爹呢,这么多年提都未提。”
“哼,我用心管家,侍奉公婆,和底下几个弟妹相处甚洽事事争先哪一样没有做好?如今倒好,半路杀出来个云追月,你那好父亲还要立她为下任家主,我岂能容她哈哈哈哈,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这个无用的废物!”
“你、你给我住嘴毒妇,自己心思害人不浅……”
二少夫人应该是不想活了,或是已经疯了,“你不想听我偏要说,我就是陷害了三房这个蠢东西,我就是要让云追月毁容,卖给戎人糟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