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申牙齿咬得嘎吱响,眼窝隐隐犯了丝红。那段深埋在心底的感情是不能被碰触的禁区,却被人拿出来这么奚落。
他额上青筋浮起老高,拳头死死攥着才能忍住自己不暴起。
张杨轻蔑的扫视贾申,却因着贾廷渊的警告也不敢再多言语,轻哧一声转身离去。
周围一切自然逃不开壁荷的眼,渣滓什么时候都能收拾,眼下这货更重要些。
壁荷眼尾撇众人一眼,懒得多理会,只缓缓对白团子问了句:“你掉毛儿吗?”
原要上前打圆场的古家人被这一声问直接雷倒……
“我,我不……”识海中声音没等说完,白团子已然到了壁荷近前。
只见她没再甩出气劲,那只早抬起挡在身前的右手向前轻轻一抓,白团子后脖梗子上那撮厚实的白毛被稳稳攥进掌中。
白团子何必胜被揪着背毛儿,四爪蜷缩,小尾巴也紧紧贴上小肚肚,一动不动。只剩两只圆溜溜大眼睛,可怜巴巴盯着壁荷。
壁荷拎着手里这坨白狗没做过多停留,只扫了眼还伸着手预要再次接住白团子的小光头,便径直往里面包厢而去。
对突然的变故伽蓝面露担忧,急急追了两步到包厢外,却被侍者客气的拦了下来。
众人都看到的,团子是自己硬往人家怀里扑,现在被拎走了,他也着实没什么理由制止。毕竟这小家伙又不是自己的所有物。
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看着相伴自己这么多天的小伙伴连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就跟别人跑了,心里隐隐有些酸,有些委屈。
而进了包厢的壁荷,随手一扔,白团子啪唧一声跌坐在地。
“说说吧,怎么回事?”没等何必胜哭嚎,壁荷率先开口问道。
白团子晃悠着爬起身,爪子使劲向后伸,拍打屁股上沾了灰尘的毛。狗子的身体做人的动作,难免模样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