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他自己选择的路,也是他本该走的路,你阻不了!你只要知晓,他属于你,也不止属于你便好!”文渊颇有耐心的又解释了一句。
贾申依旧一脸茫然。为何而生?为何而死?修者不是遵循天道,由来而来,由去而去吗?难道降生也可以自己选择?
他理解不了,也弄不明白这些跟冬至有什么关系。
冬至只是个普通人,他没有修为,不曾跨入修者世界。原本就在红尘,又如何超脱红尘?
看着贾申一脸便秘的模样,壁荷忍不住挠了挠头,那种智商与悟性的双重碾压看的她有些无奈。
“申啊,别想了。”壁荷递给贾申一个同情的眼神:“冬至有他自己的造化!他在为他的目标努力,也在为你努力,你要董事,过好你的生活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壁荷的语重心长倒是将贾申的思绪拉回了些:“小祖宗,你的意思是,冬至承受这么多,是因为他有必须要承受这些的理由?”
“嗯,可以这么理解!”
“他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他,我可以帮他啊!”
“你……”壁荷无语:“申啊,别想太多!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活好你自己,这恐怕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贾申低垂下头,默默注视怀里的人儿。良久,一道暗哑里泛着无尽哀伤与无奈的声音低低响起:“我是什么都做不了吗?还是什么都为你做不了啊……”
泪珠大颗大颗滚落,灼烫着冰冷的空气,缓缓滴落冬至脸颊、唇角,慢慢滑入他干涸的喉咙。
壁荷上前两步,轻拍了拍贾申肩膀,以兄弟的方式给了他些许安慰。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火辣辣的日光普洒整片大地,灼烤着马路上行色匆匆的人群。那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汗水或许早已浸透了衣襟,黏糊糊湿哒哒贴在脊背上,脸上依旧要洋溢起谦和温煦的笑。
壁荷一早联系了唐骏,将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字符的纸递到他手中。
“克制疫情后遗症的药方,怎么处理合适,你看着办!”壁荷轻飘飘的话音刚落,唐骏像是被雷劈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