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紧跟在壁荷身后进了屋,轻轻关上门嘴巴便开始了一个劲儿的絮叨。
“弟弟,我那话真不是故意的,就……哎,女人嘛,就挺感性的!姐姐其实是挺严肃的人!”
壁荷没接话,但沙罗的那句感慨却像魔咒般在壁荷心里一直来回转悠,挥之不去。
“凄美决绝的爱情啊……”。
“弟弟,我真不是对白泽大人不敬,你别生气好不好?别生气!”
“哎呦好弟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文大师,您替我说说话,帮我求求情行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嘴快,真的!”
文渊清淡的神情不紧不慢跟在壁荷身后,看着他们闹腾。听到沙罗央求的话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安抚:“他没生你气,先回去休息吧!”
“哦……没生气?真的?”沙罗瞅了瞅壁荷,小心翼翼确认道。
“嗯!”文渊点点头。
“真没……”面对文渊,沙罗啰嗦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那,那我先回房间了。”
文渊点点头,等着她离开后轻轻关上房门。一道结界打出,让整个房间与外界完全隔离。
走到壁荷身边,文渊轻抚上他硬刺刺的脑袋。发丝又长长了一大节,前额已隐约盖到了眉梢,可以修剪个好看的发型了。
“瞎琢磨什么呢?”文渊修长手指微曲着弹了弹壁荷还带了点婴儿肥的脸颊,温声问道。
壁荷一怔,思绪乱糟糟戛然而断,她有点迷茫的抬头看向文渊,不知该怎么叙述自己那股子奇特的有些荒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