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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巨响,马路上安置着阻隔车辆行驶宽度的石桩应声而裂,石头碎屑四溅。文渊看着壁荷的脸,目光又转向她肇事的还未放下的脚,微微皱了皱眉。

壁荷撇撇嘴,嘴里嘀咕:“不爽!”抬步又往旁边一块石桩走去。

文渊没吭声,也没阻拦,只静静看着壁荷发泄。直到这条街十八根石桩全部报废,壁荷才算收了脚。

见壁荷终于消停下来,文渊缓步走到她身前,右手食指点出,一朵温润的淡黄色光晕从他指尖飞射而出,包裹向壁荷刚刚踹石柱子的那只脚。

暖融融的温度穿透鞋袜,让壁荷原本就没几分的痛意瞬间完好如初,甚至还有种浸泡在温水里的舒适。

壁荷撒娇的抱向文渊胳膊,声音里依旧是惋惜:“师尊,冬至是回到白泽身体里了吗?他们合二为一了吗?那冬至以后,还会再出现吗?”

文渊大掌轻抚上壁荷柔软的发丝,没有出声。

“贾申怎么办呢?他心心念念着冬至,他要知道了该怎么办?”

“回去吧,不早了。”文渊的声音响起,打断壁荷思绪。牵起她的手一步跨出,瞬息,两人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不见。

再出现,已然回到了军区大院,壁荷的卧室。

二人身形刚刚站稳,便听到卧室外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夜已过半,离着天亮不到三个小时。这个时间怎么会有说话声?

壁荷神识探出,只见原本该已陷入熟睡的何德隆、何爱国和谢爱华三人齐齐坐在书房,脸上都挂着担忧和凝重。

“爸,他俩到底是什么人?”谢爱华目光深深注视着何德隆,希望老爷子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壁荷在e国遭袭击的事虽然消息早已封锁,但作为壁荷的母亲,谢爱华自然有权知晓事情原委。

就在今天下午,儿子刚从e国回归,部队就突然送进急救室两名病人,这让她意识到背后肯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恐慌。何必曾遭受过一次死里逃生,是谢爱华亲手将儿子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时的痛苦和绝望还历历在目。她害怕极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不想再让儿子陷入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