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见壁荷一系列举动突然板起脸,凶巴巴开始控诉:“怎么,弟弟当众耍了流氓掉头就想不认账?”
“我我没,没有,我……”壁荷有点语无伦次。毕竟,在北冥大陆,女性的清誉十分重要。
“没有?没有你躲什么?你结巴什么?”
“我……”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沙罗圆眼一瞪,凶巴巴朝壁荷吼道。
周围一片安静,壁荷更慌了。
她可从来没想到在这里还要娶个美娇娘,自己内里本就是个女人,女人跟女人,当姐妹没问题,娶回家要怎么弄?
跟人家说咱俩结婚了,以后就是最最好的姐妹了?
会不会被人家活活打死?
壁荷脸更苦了,纠结着巴巴瞅了周围一圈。所有跟他有过接触的眼神瞬间都划到一边,半点帮助都没寻求得到,她再次将目光投向文渊。
“呵,还说不是想赖账?!”沙罗抬手就要揪壁荷的耳朵,壁荷‘啊呜’一声跳开了,直奔文渊身后。
“师师尊,我不是故意的,我……”
“好了!”文渊声音依旧清冷,制止住沙罗的胡闹,将壁荷按回原地站好,重新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她一遍后再问道:“怎么样,身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她眉心那三枚暗红色印记依旧在那里,明晃晃的,只是眼底的红已经褪去,双眼重新恢复了灵动活泼。
“没,没事,沙沙姐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怎么就抱着你了,我,对不起,我没别的想法,我我……”
壁荷还没过去这茬,解释的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