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狗和我们都言传身教过。
景致:“???”
谁?刚才说的是谁?
“我说……狗……”池煦似乎也有些不理解自己怎么会说不清话,一心想把刚才的句子再重复一遍。
邵亦煌终于忍无可忍,一闪身从墙角边绕出来,边走边说,“池煦,你怎么还不走?我已经给你家司机打了电话。”
池煦一抬头,思维有点滞后:“什么司机?”
“我说,你再不回去,可能会死在外面。”邵亦煌的嘴角轻轻一勾,可是语气听着却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池煦背后骤然一凉,立马条件反射似的站直抽了抽鼻子,“……哦对,我忘了,司机。”
他像块忽然接通充电器的枯竭电源,思路瞬间连通。池煦发觉自己差点闯下大祸,于是脸上随即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池煦现在一心只想溜号,于是借着酒劲边走边碎碎念道:“不然司机要打电话催我的,我们家老头要不开心的,明天工作室的事情可能要耽误的……”
更重要的是,再不走邵狗还可能会杀了我的。
醉归醉,池煦步子倒是挺稳,转身就没了影。
大厅里终于只剩下两人一猫。
最怕的环节也就此到来。
邵亦煌眼眸微沉,心里其实有点怕给景致解释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