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大概位置,赵棠将丸药拈过去,啊地让他张嘴:“吃药。”
他的唇微动,药就被她塞进去。
“怎么样,甜不甜?”
印象中,赵桐做的药不单长得像糖果,吃着也像糖果。
听不到声,赵棠就摸向他的脸颊,感受他有没有咀嚼。
这么摸来摸去,陈淮汜哑着声音道:“殿下在干什么?”
赵棠顺着他的脸,往下摸到喉结的位置……
喉结一动,她估摸应该是吞进去了,紧张地想要收回手,手腕却被他攥住。
那手那么用力,几乎要扭断一样,赵棠感觉头皮发麻,就胡言乱语着:“就想问问甜不甜,甜吗?”
他的手冰凉,粗糙是因为有茧子,而且劲很大,赵棠试了两下没挣脱开就不挣了,由着他抓住。
“味道是尝的,而不是动手就能摸出来。”
赵棠讷讷地说:“我知道。”
可他显然没有松手的意思,还攥着她。
虽然就这么攥着手睡没什么,但赵棠转念一想,或许这是个机会。
可以再亲近些的机会。
另一手按住床榻,她借力让上半身挪动过去。
寂寂的夜晚,没有呼吸声,她软绵绵的手抚着他的脸,像抚一件惊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