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影响,殿下要如何?”
这个问题不难答,赵棠道:“给你寻名医,设法救治。陈大人,你年纪不大不小,便是如此也是寻常。”
刚刚那么激烈过,其实不该说这些话题。她说这些,跟论朝事一般。
况且现在也不适合论这些。
“殿下今儿有一事做的不对。”陈淮汜就此转移话题。
赵棠愣了下:“我冒犯到你了?”
陈淮汜只是想到宫门前金日升披的那件红狐狸毛毯子。
他有种不安之感:“殿下的东西就是烧了毁了,也不能随便许人。”
那个人在没有认匈奴王庭回来前,还是个倒卖香料的行商。
其他人不知道沉柏香,金日升却一定知道。
那东西拿到手,说不定他已经窥探到什么了。
随便许人……
赵棠想到万兴楼时,他不愿留金日升,当时还很不愉,压抑着什么。
现在又说这个,她忽然就明白了。
他莫不是在吃醋?
可他分明跟那金日升还有着什么。
“你若是不喜,我便设法让下边的人将他抓住,将那毯子夺回来烧了。”赵棠心思浮动,又用手肘借力,往他那边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