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人相对无言。

石崎倒是想和江宝珠说话，奈何他嘴笨，想不出说什么。

一时间桌上只剩下小葡萄咔咔吃西瓜的声音。

西瓜吃多了，自然想尿尿，小葡萄在椅子上动了动，害羞地说：“我想尿尿。”

他说的声音太小，江宝珠没听到，她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小葡萄垂着大脑袋，闭紧嘴巴。

石崎是习武之人，耳力好，他听到了，低声问小葡萄：“叔叔带你去？”

小葡萄摇头：“我自己去。”爹爹说他快长大了，要自己提裤子了。

见小葡萄坚持，石崎把他抱下来，让跑堂的带他去。

小葡萄走了后，两个大人之间似乎更尴尬了，石崎清了一下嗓子：“咳咳，这间茶馆是江家的？”

江宝珠昂了昂下巴，神情傲娇：“嗯，怎么？”

“没，挺好的。”石崎低头喝了一口杨梅汁。

他跟江家父母坦白过身份，并未向江宝珠说过。

一来是他很少和女孩子打交道，不知如何开口，二是江宝珠，咳咳，他一说话就被江宝珠刺。

石崎正在心中斟酌用词，思量着如何和江宝珠说，突闻一道略带迟疑的男声：“宝珠？”

江宝珠偏头，向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