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解释听上去有些干瘪。
女生自然是不相信的,更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只冷冷的瞧着她。
周颐见此有些不太自在的用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脸,解释道:“…这边没什么人,你一个人……”女生是个oga,这郊外不比城内,一个oga独自在街上走的难免不会遇上什么事。
可周颐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女生的气势太盛,在对方眼中冷冷的嘲讽和不信任之下周颐讪讪的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这样被人冤枉也太委屈了一点,于是她小声嘀咕道:“我…我还没分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她脸上露出了几分忐忑,“我…我们是一个学校的。”
“证据。”女生寒着脸道。
虽脸上的泪迹未干,但也丝毫影响不了女生逼人的气势。
于是周颐又手忙脚乱地在身上翻起了学生证。
把学生证递过去的时候周颐有点紧张,她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跟着对方后面的不太好,只是看到女生真的伤心,又很沉默,有点怕对方做出些不理智的事。
听她妈妈说最近都发生了好几起学生的自尽的事呢。
青春期的学生很容易走入死胡同。
“——周颐?”女生接过她的学生证,翻开,瞧了一眼,然后抬头用怀疑看着她。
周颐大窘,忙解释道:“…拍证件照的时候我刚剪了头,又有点感冒,师傅按快门的时候碰巧打了一个喷嚏…就照的……”她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词汇,最后还是丧气道,“…有点狰狞。”
其实她这个说法算是很委婉了,因为证件照上的周颐理的一个男士短发,拍的时候刚好是她打喷嚏的前一秒,师傅抓拍的她是瞪着眼睛抬着眉,嘴巴斜开的,最重要的是整体还有点糊。
…认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