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告诫着自己不要太心急,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她还有漫长的时光,可以一步一步的引导着周颐重?回到她的身边。
月满则亏,太刚则折,那是她用死亡换来的教训。
出神间周颐已经和陈钦两个人怼了两轮了,论吃打嘴炮,陈钦可从来没有输过任何人,三言两语的就把周颐怼的哑口无言,明明那么大一个个子,明明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却被同学欺负了后只缩在位置上反省人生。
周颐或许从来都不知道,展信佳喜欢的就是她这一份待人接物独有的温柔。
午后的阳光很是灿烂,春困秋乏,教室的窗户被同学打开了,外面裹着热意的微风缓缓吹进那间不大的教室,或许是因为夜里休息的不算太好,展信佳难得的用手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她这个动作做得?实在是细微,骨子里面透出来的优雅总是在这种细枝末梢上格外的讲究,不注意观察的话压根儿不会发现。
可偏偏周颐注意到了,偏过头来就小小声地问道:“你是不是困了?要不睡一会儿?”
她睁着双单眼皮,眼睛大大,纯净无睱,黑色的眼眸里倒映着的是展信佳的身影,真?的一点儿都不像是个二十?几岁重?生?后的人。
“有点。”被周颐那一副好不容易盼着主人回家了之后的小狗狗表情给逗笑了,她难得地放纵了自己,顺着自己的心意回答着,“想睡一会儿。”
周颐听后眼睛一亮,立马就伸手在书桌里面献宝般的拿出了自己放在那的干净校服外套,叠好了铺在展信佳的桌面上,想让对方趴着睡着的时候会舒服一点。
“明天就要联考了,下午都是自习课老师不会来的。”周颐像只大二哈一样对展信佳巴巴道,“你趴在桌子上睡会儿,老师来了我就叫你。”
展信佳倏然扬眉轻笑:“好啊。”
说着她就真?的趴在了周颐给她铺好的衣服上面,闻着衣服上传来的女alha的信息素,心里像是被塞满了蜜饯,欢喜的像个孩子:“那你记得叫我哦。”
周颐认真地点头,表情郑重?的像一个庄严的骑士。
困意来袭,展信佳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慢慢的陷入了梦乡。
她睡得实在是安稳,记忆中她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这样的好眠了。
或许有周颐在她便总是能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