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干嘛又提这个事?
“我现在在跟你说校医,校医——王校医!!!”周颐咬牙道。
陈钦就见不得周颐对那些长得漂亮的人那一副渣女的态度,非常不满道:“你不要这么不客气好不好,知道吗,王校医可是博士后。”
这还是头回听说的,周颐顿时就愣了:“博士后???”
他们学校这么藏龙卧虎吗?
还博士后?
——就王校医那不着调,三句不离黄段子的样子,别说是博士后了,就是高中毕没毕业的看上去都是两说。
“是啊,”陈钦对于学校里的那些破烂八卦最了解了,一个alha天天都走在八卦的第一线,“她很牛的,听说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好像还拿了国际上的一个什么大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退居二线了,然后再不知道怎么的就来我们学校当然校医了——哦对,她初中好像就是我们学校毕业出去的,不然的话进?不来。”
“……博士后来学校当校医,说得好像学校还不乐意一样。”周颐虽然对于校医来头那么大是有点意外的,但是也没有太多想什么,毕竟扫地僧都是这样的存在,低调的嚣张。
陈钦耸肩,“就那样呗,这不是显得我们学校比较好吗?”
“……”周颐懒得搭理她了。
不过?博士后出来的是要与众不同点,打那一针乌漆麻黑的抑制剂下去后后面的好几天里周颐都没有感?觉自己濒临崩溃,信息素也?是十分的稳定,基本上与平日里的状态是差不了多少的——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展信佳那几天放过了她,没有再打趣她的原因。
展信佳不撩拨自己之后周颐最开始的感?觉还是十分好的,虽然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失望,但是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社会性死亡了。
如果她的小东西再不听话的话,周颐真的是有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切了的……好吧,切不至于,但是真的太丢人了。
再那样下去的话她真的没脸当人了。
发热期平稳度过后的第二天周颐所在的高三年级就迎来了第二次联考,考前的头天晚上他们晚自习只上了一节课,然后就是搬教室的搬教室,搬书的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