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也没有反应过来,想着自己明明穿的是条运动裤,哪里来的皮带啊?可下一秒她就一下反应了过来展信佳说的是什么了,于是红着一张脸伸手拨了一下,把位置调整好。

…女alha有的时候吧,还是挺尴尬的。

展信佳似乎也没有想到那里去,还很?认真的在跟周颐说电视里?所播放的剧情有点a权主义,周颐点头如捣蒜,这些东西太过常见了,反正演的播的总是围着alha打转的,没太放心上。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子的,表面上喊的人人平等,可实际上呢?对oga和beta的歧视总是无处不在的。

正想着,结果下一秒展信佳忽然就说要抽周颐默写英语单词。

周颐傻眼了:“……”

啊这?

展信佳的耳根子有点红,但是被头发盖住了,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身后的人穿的是条运动裤的事实了,大概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才会想着靠学习的方法来转移话题。

周颐抓了抓脸,问:“…一定?要听写吗?”

“对。”展信佳别着脸有点严肃道。

“……”

于是剩了的几?个小时本来恩恩爱爱的二人相处时光就变成了学霸带学渣的学习时刻。

周颐心里?苦,但不敢说。

她一直在医院陪展信佳陪到了下午上晚自习之前,走的时候展信佳还跟她说要她下了晚自习之后就别过来了,“太远了。”

展信佳淡淡道。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意意不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