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钦耸肩,“就那样呗,这不是显得我们学校比较好吗?”
“……”周颐懒得搭理她了。
不过博士后出来的是要与众不同点,打那一针乌漆麻黑的抑制剂下去后后面的好几天里周颐都没有感觉自己濒临崩溃,信息素也是十分的稳定,基本上与平日里的状态是差不了多少的——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展信佳那几天放过了她,没有再打趣她的原因。
展信佳不撩拨自己之后周颐最开始的感觉还是十分好的,虽然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失望,但是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社会性死亡了。
如果她的小东西再不听话的话,周颐真的是有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切了的……好吧,切不至于,但是真的太丢人了。
再那样下去的话她真的没脸当人了。
发热期平稳度过后的第二天周颐所在的高三年级就迎来了第二次联考,考前的头天晚上他们晚自习只上了一节课,然后就是搬教室的搬教室,搬书的搬书。
身为班上几个为数不多的alpha,陈钦和周颐在搬完了自己的东西和同桌的东西后自然也是免不了的要帮其他人搬一下的。
她俩都是比较好的性格,青春期也是多的是力气,别人叫一声的她俩就去了,接着就是三下五除二的帮了周边好几个同学搬了不少。
大夏天的夜里,本来就不凉快,再这么一折腾真是累了一身的汗,浑身都冒着较为浓烈的信息素味道。
书这东西虽然不重,但是架不住他们高三的量大,周颐来来回回的搬了好几趟之后就觉得手臂有点酸了,趁着休息的时候还甩了几下手腕,陈钦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