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抑郁症,但是更多的是她的保姆给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喂她吃下的精神分裂的药物,再强大再完美的oga都抵不过二十几年药物的摧残,而下药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保姆,是她母亲给她留下的人…哦,其实该是我的母亲,是季凉啊。”
“我从来都不喜欢她,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她好,我们同为一人之女,但就是因为她是双s级的oga,而我只是b级,所以在我父亲的默认之下,我被我的母亲亲手挖去了腺体。”
那样的宋溪让是周颐从来见到过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妻子是温柔的,体贴的,善良的,但是那一次的见面她们却撕碎了最后的伪装:“你知道被生挖去腺体的滋味吗,周颐?”
宋溪让是那样笑着问她的:“你知道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却无法与对方标记的痛苦吗?”
周颐怔怔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人,明明宋溪让的模样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但是她却已经认不出对方了,“这些…和展信佳,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不明白。
既然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那为什么不报应在她的头上呢?
“有啊,当然有。”宋溪让轻轻地笑了起来,眸中寒冰如霜,“因为她喜欢你啊,为了你,甘愿当个废物啊,甘愿被宋家遗忘啊。”
宋溪让看着她,目光中再也没有她熟悉的情谊,只是满满的不甘:“为什么呢周颐,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可你在夜里却总是会叫道展信佳的名字呢?”
“就那么爱她吗?……就那么无法忘记吗。”
宋溪让不明白,她不明白。
明明和周颐结婚的人是她,在一起的人也是她,可在周颐的心里却始终留着展信佳的影子,或者周颐真的伪装的很好,真的也是竭尽全力在弥补,在负责,在喜欢她,可那些…那些都不是爱啊。
都不是会让周颐夜夜失眠,辗转反侧想忘记而又忘不了的爱啊,周颐是喜欢她,可是从她到尾的爱的人却只有展信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