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有的悲剧皆起源于自己的品级,自己基因的特别,而她还怨天尤人的仇恨着所有的人。
多像一个笑话啊。
“你在笑什么?”从递给周颐报告的那一秒起季凉就一直在观察着对方。
周颐的反应很奇怪,最开始只是有了一丝的惊讶,跟着就是了然之色,后面慢慢地却又有些痛苦,再后来就是悔恨,到了现在,她却又发起了笑来。
笑得悲凉又落魄,好像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就经历了荒唐的一生一样。
季凉很不明白,她以为周颐会感到激动的,毕竟这世上没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品级是最高的。
她记得底下的人汇报说周颐去医院做检查之时,得知自己是没有品级的alpha时是有多失落。
汇报上来的医生也很疑惑,“像她那样那么在意自己品级的真的很少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事情总是那么的巧合,周颐那一次去的评测等级的医院刚好就是归季凉所有的,或许是周颐的案列太奇怪,所以主任医师才会将其上报了上去,跟着便引起了季凉的注意。
在那么多次的试验中季凉的人曾有过一次失手,是在3047年的深秋。
派出去抓捕合适的未分化之人的小队在带走一名高中生之后,路过跨河桥梁时被人撞翻了车,她的人一个一个的都被人当场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