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清理了一番自己,然后周颐换了衣服出门晃了一圈,随便找了一个地下饭馆解决了自己的午饭之后又回去开始继续睡觉。
她没有什么事做,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她大多都是这样鬼混着度日的。
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但今日不太一样,因为她回去的时候一开门就闻到了屋子里的栀子花香和雨后青草浅香交织在一起的味道,虽然通风系统已经开了一整天了,但或许是昨晚alpha和oga的交合太过激烈了,所以等到周颐吃了午饭回去屋子里都还残存着一些信息素的味道。
“……”
有点烧人心。
周颐面无表情的在门口站了一会,然后进了屋,翻找出了一个袋子,总算是想起了收拾一下屋子——她其实不太想收拾的,只是昨晚丢在地上的套太惹人烦了一点,那上面沾着的oga信息素太多了,让她闻着了就容易冲动。
说是收拾周颐其实也不过只是把地上的垃圾捡起来,丢到了门口之后其他东西就没有再管了,做完了这些之后她又走到了自己平日里习惯去睡觉的墙角蹲着:先是睁着眼睛就那么没有焦距的看着天花板,直到眼睛看得发疼了,有点困了才微阖上眼,拖着发麻的身体堪堪睡去。
这样的睡觉方式总是睡不太好的,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样的入睡方式,但是周颐很习惯这样,因为这样入睡的浅,很少会做梦。
她怕梦里会见到自己没有勇气去见到的人。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她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是久违的熟睡,一觉醒来都是夜里凌晨两点了。
按照常理来说她不该在这个时候醒来的,是被刀疤给叫醒的。
刀疤叫人起床的方式方法非常的简单,也不管是不死深更半夜的,直接用手把门板拍得震天响,直到周颐起来去给他把门打开了才算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