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多年,是被困住了的红尘年少,想忘也忘不掉。
记忆慢慢的累积,情感慢慢的分崩离析。
她这样想着那个早已离开的人,只要一想起那个人的音容笑貌,再对比而今——那无疑就是一种自我的折磨。
她是多么渴望展信佳还活着,又是多么害怕展信佳还活着。
就像她既怕辜页与展信佳有关,又怕辜页与展信佳无关。
矛盾的自我厌弃。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她面上因为辜页的残疾而刚刚有了一些的温柔之色又开始变得有些冷淡了。
“是么?”她淡淡道,“既然如此,你就不应该一个人外出。”
是残疾又是oga,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在这乱世之中独自外出。
更何况是来到这么危险而复杂的地下城。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关心我吗?”可辜页却抓着重点问。
周颐表情冷漠:“我以为辜小姐不是那样喜欢多想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并不关心。
她说的话确实是太冷漠了,更何况两个人的关系是有过亲密接触的,哪怕是在口是心非,但这样的话落在旁人的耳中也实在是太无情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