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正事儿跟你说,要不咱们进去谈吧。”为了避免周颐下逐客令,刀疤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边想着进门。
但周颐非常不好说话,跟个棒槌一样杵在门口,没有那个打算要让刀疤进门的,但是刀疤的眼神实在是太好,一眼就看到了周颐脖子上的咬痕,跟着就是好一顿打趣。
“还有你这个屋啊,平时乱的跟个狗窝一样,怎么今儿个还收拾了一番?”
不怪刀疤奇怪,实在是周颐今天的屋子变化的实在是太大,所有东西都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干净利索,一看就是被哪个田螺姑娘给细心收拾过的。
难不成是那天晚上那个oga?刀疤想了一下又在脑子里面给了否定的答案: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居家的人,肯定做不来这么细致的活。
刀疤想的确实没错,辜页的确不是做这种细致活的人,但这个屋子能保持现在干净的状态她也是有功劳的——虽然她只动动动嘴皮子。
就在她和周颐度过自己发热期的那几天,因为实在无法忍受所处环境的恶劣,辜页后面的时候跪趴在墙面上揪周颐我耳朵,哼声不满着:“麻烦你下次…嗯……下次把屋收拾干净一点。”
她真的一点也不客气,一点也不见外,吩咐周颐做事吩咐的十分自然,“我不喜欢这么乱。”
要不是真的很喜欢周颐的话,按照她的性格,她才不会在这狗窝一样的环境里面和周颐度过了一夜又一夜。
人长大了之后变化都会这么大的吗?周颐也不是什么邋遢的性格啊…
辜页不懂。
但没关系,因为在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之后周颐终于腾出了自己宝贵的时间,口是心非的收拾了一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