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辜页低下了眉眼,隐去了浮出水面的那一瞬间的妒忌与不甘。
……她本该是她的,可造化弄人,她与她甚至是不能相认。
关于辜页的问题周颐没有说话,但是表情是默认的。
见此,辜页便自己去了浴室洗了头出来,拿着毛巾在擦头的时候周颐见了,便径直去拿吹风机来想给辜页吹头发,但辜页拒绝了:“太吵了。”
她的听力在那次的事故中有过受损,听不得类似于吹风机发出的那种“嗡嗡”的声音。
“孩子的名你要起个吗?”辜页隔了一会,又道。
周颐沉默了:“……”
“你起就好。”周颐放下了吹风机,低着头,看不清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可以的话……”后面半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停住了,改口道,“跟你姓就好。”
“不必随我姓,也不必告诉她她的母亲是我。”周颐这样道。
言下之意是要撇清关系了,陷入患得患失的爱情中的辜页下意识的便以为周颐的意思是如此,诚然,她是感到非常的愤怒的,越是如此她便越是不让周颐得逞。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变了初心的,又或者她从一开始接近周颐的时候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的,所以当周颐说出了那句“不必告知孩子她的母亲是周颐”的时候辜页便下了决心。
周颐走的那一日,辜页联系上了新联邦的人,然后给了对方她与周颐在一起的照片以及周颐的血液采集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