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秦冽听不到风声,也看不到晚霞。
他所有的思绪被喻倾占满。
他是一无所有的乞丐,哪怕一点点的好,也能被他奉若珍宝。
可喻倾,他的玫瑰,他的爱人,他的人间妄想。
一次又一次,给他足够把他整个人都淹没的爱意。
给他足够的勇气,一次又一次把破碎的自己重新粘好。
“倾倾,停车。”
很突兀的要求,若是从前,秦冽宁可自己强忍所有渴望,也不会主动向别人提出任何要求。
然而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
喻倾也从来不是别人。
秦冽知道喻倾会答应他。
他像个被惯坏的小孩,在喻倾疑惑的目光中,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摘下头盔。
长腿跨过扶手,秦冽整个人把喻倾笼罩。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喻倾的头盔。
在喻倾无措的目光里,低头吻住了她。
喻倾系着安全带,难以动弹,只能被动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秦冽吻的慢而耐心,带着无边的温柔和深情——
他们拥吻。
在半山腰,在空旷的赛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