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却忽而想起十八岁的喻倾扬着笑脸,甜甜地对他说她觉得这个镯子就是最好的,她要一辈子戴着。
如今,她竟然真的把这个和她格格不入的玉镯戴了四年。
喻倾注意到顾枭的视线,脸色有些不自觉地慌乱,把手往后藏了藏,一副有些心虚的样子。
不是喻倾想演这么多戏,实在是她为了顾枭快点走事业线,只能在国外帮他当牛做马三年多。
这才是她不肯回国的真正原因,她太想让顾枭老老实实搞事业快点抗战胜利完成任务了。
但现在回国了,肯定不能摊牌了和顾枭讲,只能抠抠搜搜编一个理由,搞点难言之隐。
既要让顾枭感觉到她的喜欢,继续走白月光路线,又得完美的把沉迷事业不远回国的理由圆过来。
顾枭出现的猝不及防,一出现又活像个十万个为什么,步步紧逼想要个答案。
喻倾只能现编剧本。
顾枭发现这次喻倾回国,真的变了很多。
最明显的一点是,她眉间总是有些若有若无的忧郁。
这点变化不太容易看出来,但顾枭太熟悉喻倾了。
哪怕在喻倾出国后,他也经常梦到很多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