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贺知言说。
“这很重要,我想要知道这些。”陈琴音看着他,恳切地说。
贺知言嘲讽地勾了勾唇,“难道在开始之前,我
们会是什么样的状态,你想不到吗?怎么这个时候又觉得痛苦迷茫了呢?嗯?陈助理。”
“知言,你现在的态度让我很恐慌。”陈琴音说。
“恐慌?为什么?”贺知言饶有兴味道。
“你是在报复我吗?你是在折磨我吗?知言。”陈琴音痛苦地说。
“报复?折磨?陈助理何出此言,这两天和我待在一起你难道不快乐吗?陈助理明明也很享受啊。”贺知言说。
“知言,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陈琴音问。
“你想要我把你当什么呢?陈助理,嗯?”贺知言说。
“我对你的心,和当年一样。你对我,我感受不到。”陈琴音闭上眼,痛苦地说。
“当年?”贺知言嘲讽笑道,“当年难道不是陈助理扔下我一走了之么,怎么这会说的好像有多真的真心一样。我经历的情况和陈助理嘴里描述出来的,似乎不大一样呀。”
“果然,知言你如今就是在报复我是不是,恭喜你,成功了。”陈琴音一字一顿说道。
“别说的那么悲壮,陈助理,我们如今难道不是各取所需都很快活吗?毕竟,无论分离多久,我们还是很了解彼此的身体,还是那么的有默契。这一点还真是难得呢。”贺知言笑道。
“所以,你从头到尾只是把我当作你的地下情人,一个供你发泄欲望的工具吗?”陈琴音质问他道。
“别这样贬低自己,陈助理,谁会去取悦工具呢,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