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身后传来一句闷闷低声,“什么太那个了?”
繁星和如如齐齐回头,被高大敦实的人影吓了一跳,扶着胸口,道:“韩校尉,你怎么没声没息就来了。”
韩策打量他们二人,面无表情,干干地说:“我有事要禀报公主。”
繁星道:“公主和驸马还在洗漱,你待会再进去。”
韩策哦了一声,抱着手臂就硬邦邦地站在廊下,半晌,他问:“方才说的是哪个?”
如如寻思总不能承认在人背后说坏话把,便想着把话题岔开,歪头想了想,悄声说,“就是公主和驸马,他们那个啦。”
繁星瞪眼:“……”
韩策不解:“……”
如如天真地说:“就是那个啊,间隔这么久才那个,也太那个了,对吧?!”
秦嬗梳洗完毕,并与孟淮用完了早膳,韩策才进来。秦嬗屏退左右后,韩策回禀,“之前公主让卑职打听弋阳地方乡党,现已经查明了,拟出名单一份。”说罢奉上一个小小卷轴。
秦嬗正要去接,顿了顿,去看孟淮。
孟淮知韩策是秦嬗的人,所得消息不好有太多人知道,便十分配合地垂目道:“公主,今日是第一天上任,需得早些去公廨。”
秦嬗颔首,“驸马辛苦,快去吧。”
等人走了,秦嬗打开卷轴,上面将弋阳乃至豫州地界内能数得上名号的人物都写了上去,并标准了血亲关系和现任的职务。
“项家三代是弋阳的大中正?”
“正是,项蒙在此位置上已有十年了。”韩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