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在李悟用清白威逼的时候还能保持淡定,这会儿是因为什么慌了神志呢。
孟淮在耳边唤了好几声,秦嬗都没有反应。
他只能上手,捏住秦嬗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公主!”孟淮再次唤了一声。
秦嬗瞳孔一动,终于从惶惶不安中回过神来,她现在已极暧昧的姿势与孟淮靠着,眼睛透着不知所措。
“公主,”孟淮道:“你无法做选择,我来帮你做,行不行?”
秦嬗眨眨眼睛,忽略了他们之间的姿势,任由孟淮托她小巧的下巴,下意识问:“你要做什么?”
孟淮道:“吴王所做作为已然不似一个长辈了,人既然交给太守府了,那便由我来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秦嬗道:“你真要留下她吗?”
孟淮无奈地笑了,温声道:“自然是要她走。”
人与人相斗,就看谁更能豁得出去。
吴王既然丢了长辈的脸面,孟淮告诉秦嬗,他们也不必保持小辈的敬重。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到了郊外,孟淮命驭者停在官道旁,他要下车,秦嬗拉住孟淮的衣裳,将信将疑地问:“你真的就这么放她走了。”
孟淮安慰她,“公主,我已在囚笼,何必再拉上旁人。”说罢下了车。
秦嬗掀帘子,见孟淮吩咐几个侍从,应该是交代他们找一匹马来。城外多有这种交易,不一会儿便找来了坐骑。
孟淮从身上拿出一些银钱,并将马匹的缰绳递给玲珑。